既是一个小小的军营,又何足让对方如此大费周章?”孟祁寒意味深长的深凝着孟广义,讽刺的勾起了唇角。 “西洲的军营,耗费了我八年的心血,又怎会是小小的试验品?” “既然大总统要父帅出兵,父帅出兵便是。其他,父帅便不用管了。”说完,孟祁寒便扭头走了出去。 “寒儿?” “祁寒!” 孟广义在他身后喊着他,他头也不回。 孟杳杳坐在教室里,心口突突的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