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祁寒道。 车启动了起来,为了避免外面的光照到她眼睛里,孟祁寒拉起了车帘子。 李清章把车开得平稳小心,孟杳杳在孟祁寒的怀中渐渐安睡。半片身子被她压得发麻,忍着没动,生怕会弄醒她,不多时,肩膀已像针扎一样疼痛。 “还有多久到北平?”他忍不住问道。 “还早呢。”李清章苦笑道,“这才刚刚出西洲呢。” 孟祁寒:…… 正在此时,车子忽然压过一个大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