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胭脂盒,放在了桌上,“上月托法兰西朋友带的胭脂到了。这个在法兰西那边很流行,你试试。” “我的胭脂水粉够多了,舅舅以后不要破费了。”孟杳杳轻泠泠的声音响起。 他知道她还在记他的仇,这个记性真好,当然,这盒胭脂的确不乏讨好之意,可是孟杳杳哪是一盒胭脂能讨好的? “你还在生气?”孟祁寒沉身道,走了过去,孟杳杳坐在飘窗上,穿着白色长袖蕾丝睡裙,两条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