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杳支起身子,抬起水汪汪的眸子看了他一眼。 苏洱海微微一怔:“怎么了?” 孟杳杳扁了扁嘴,便把今天受的委屈一古脑的倾诉给他了,最后说:“其实,是那个教书先生说的东西我在西洲就已经学过了,我实在无聊的要死了才睡觉的。” “给我看下你的手。”苏洱海关切道。 孟杳杳把手伸给他看,看到他的眼中一瞬闪过一道愕然和疼惜:“有药吗?” “有。”孟杳杳吸了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