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膜拜你,加油!” 第二天一早,一缕晨曦落在她美好的长睫上,长睫微微翕动,她伸了个懒腰。从粉色的席梦思大床上坐了起来。 此时,孟祁寒已经在孟家军营的练枪场,举着枪,薄唇紧抿,子弹一发一发的打过去,弹壳一枚一枚的飞出,每一枪都真中红心,而他眼都不眨,面上寒气森森。 他无法容忍自己昨晚居然做了这样一个梦,更无法容忍自己醒来之后发现怀中紧搂着一个柔软的,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