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杳不服气,“你觉得你是我的大人,可陆彦霖可不是,他可是我的朋友!” “朋友?”孟祁寒好像听到了一个极其好笑的词汇,“你真以为陆彦霖把你当朋友?他不过是利用你罢了。” 孟杳杳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我有什么好利用的?!” “睡觉。”孟祁寒已经穿着睡袍合衣躺在了沙发上,手肘放在额头上面,闭着眼,不耐烦道。 “睡不着。”孟杳杳说。 “你刚才不是说困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