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太阳不下山,游戏不结束,否则谁都不算赢。” 其中一人自信飞扬地做了个ok的手势,小许点头,然后转身回屋。 我拉上窗帘笑了起来,这小许也是个腹黑的家伙,竟然用这样的方式让那两个人心甘情愿的站在太阳地里将碗顶在了头顶。 我闷笑着坐回床上,季流年看见我笑,扬声问我:“现在高兴了?” 我收敛笑,摇头:“不高兴。” 见我脸上的笑沉寂下去,他凝眉捏我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