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没有用的。” 冯彦博那些事情,我们没有证据,更不能将他置于死地,如果报警有用,苏墨早就报警了,何须等我们现在才来做? “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 我陷在自己的沉思里,没有应声。 此时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不是冯彦博,而是初初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有些头疼恼怒的想,苏墨是什么时候动的手脚,偷走我的东西,做了人工受孕的! 想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