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看,徐青禁不住咧嘴乐了,眼前的胡杰真个儿糊了,焦糊焦糊的,一身白西装彻底成了黑乎乎的洞洞装,除了露出的白肉基本上看不到丁点原色,最搞笑的是这货那头狗舔油光的头发,现在根根炸竖,头顶还袅袅冒着青烟,一股子糊肉味儿冲得人鼻酸,好一个烧腊味十足的犀利哥。 徐青拍拍手,故意偏头打量了一下烧糊的胡杰,憋着嗓子说道:“小偷,没炸死你算运气,怎么着?不服再打过!” 话音未落,双掌已动,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