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来,不憋死都得急死,到最后好不容易轮到了,小姐拎着裤子下班了。 “娘个腿儿,这俩犊子死了,收点银子弄得跟送葬的爬山一样……”张德利红着眼珠子骂了一句,抓起酒瓶戳进嘴里就灌,小半瓶孬啤从嗓子眼直接冲进了胃里,说不出来是个啥滋味。 “娘的!老子最近走背字,捞了这笔银子非得找个原装货的小姑娘捅一杆子去。”张德利喝得有了七分醉意,说起话来一水的粗口,幸亏现在不是营业的点,小酒吧里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