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有明说出来而已。 徐青神情一变,寒声道:“我没有什么大伯,只知道血债要用血来偿,达楞也有亲人,难道他就该死?” 阿希格心头一震,他知道儿子和兀术之间的矛盾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程度,其实他何尝不知道兀术处心积虑要夺取汗位无非是窥觊祖先的宝藏,但两人始终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正所谓血浓于水,又何必闹到煮豆燃箕的地步? 正是因为阿希格的一味纵容,才有了今天被动的局面,当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