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的时候,云逸一直睡到了早上七点多才醒来,这都是因为昨晚上喝了太多酒;再加上他在部落里地位最高,也没有人愿意来打扰他的清梦叫他起床的原因。 起来了床,随意的洗了一把脸,云逸出了门随便骑上了一匹马就在草原上四处溜达。 七月初的鄂温克草原,到处都是一片草深旺*盛的样子,草足足有一米三四之高,能到成年人的腰部。 要不是云逸骑着的马是大白的手下,而且走的路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