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门前的旗杆上,风灯摇弋之下,一具黑乎乎的尸体被悬挂其上,在旗杆上飘来荡去的摇晃。韩国夫人大叫一声,几欲晕厥。 “贱人,你在京城的名声烂透了,和死去的虢国夫人一样,将我大唐京城弄得乌烟瘴气,今日你们杨家气数已尽,你的大限到了。”陈玄礼冷声喝道。 韩国夫人双目流泪道:“罢了,早知有今日,求将军留个全尸。” 陈玄礼笑道:“偏不如你的意。”说罢手起刀落,将韩国夫人的人头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