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的削中了头盔。 或者说,对方算准了时机,知道自己这一剑伤不到她,所以才刺了自己一剑,然后让自己的削飞头盔。但陈南星不愿这么想,如果是那样的话,那就太可怕了。对方算计的如此精细,如此妙到毫厘,那是很恐怖的一件事。 “老二,你怎样?”陈泰魁大惊失色,抢上前问道。 陈南星摆手制止,沉声道:“皮肉之伤,不用大惊小怪。”抬起头来看着对面束好了长发婷婷而立的对手,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