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铭记在心。” 杨国忠摇头道:“我们不谈什么眷顾之恩,只谈朋友相交之义。我一直把你当朋友,你有没有把我当朋友?” 王源笑道:“左相你怎么了,有话便说就是,你忽然这般说话,我心里有些发毛。难道我做错什么了么?” 杨国忠微笑道:“你什么也没做错,错的是我杨国忠。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越发发现我对你颇为苛刻,而你之所以离开京城,恐也是因为于我关系交恶之故。也可以说是我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