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这兰心惠是平康坊秋月馆的一名歌妓,你本来也并不认识她,尊父母在世之时家教甚严,对了,二郎,你该不会连父母都不记得了吧。” 王源摇头道:“那倒不会,我记得家中原来好像挺富有的,父母好像也去世了三年了,现在怎么变成这幅模样我也不知道。” “哎,看来二郎只记得好事,自己做过的出格的事却是一件也记不得了。”黄三摇头叹息,咬了口芝麻饼嚼了数下,继续道:“你家里当然很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