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萧岑匆忙收回目光,只专注的定格在她的伤处,听着她口中的“讨厌鬼”,他不悦的道:“长歌,我当爹又当娘的养你长大,你再恨我,便连声义父也不叫了么?” 说话间,他掀起一旁的锦被先给长歌盖严实,然后从带来的医箱里取出稀有的上好伤草药,坐在一边用工具捣了起来。 长歌半天不作声,哭声也渐小了,迷糊的快要睡着时,她突然记起什么,强打着精神质问道:“你把我的离岸呢?弄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