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气,在别人的地盘上,许多话都不方便说,所以她只能摇头,“你别瞎想了,我现在难受得很,这里……”她抬手按在胸前,小脸满是苦痛,“好疼的。” 果然孟萧岑不再纠结那个问题,他握了握长歌的手,压低声音道:“长歌,你伤得其实不轻,我得看过你胸口的伤势,才能下药。” “啊……” “所以不能留在这儿,必须回客栈。” 孟萧岑坚定的话语,令长歌脸色又白了几分,她沉默下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