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一盆冰凉的水从头上灌下,把我顿时惊醒。 怎么又梦见那个家伙了,他不是走了好几个月了吗? “你这丫头,打扫乾淸大殿不去,倒在这柴火疙瘩里偷懒耍滑,看我不告诉司教师傅去!”我睁开眼便见着云师哥正狗仗人势地狂吠,一只手指着我的鼻子,另一只手拿着一个还在滴水的铜盆。 看见他,顿时明了怎么回事了。 他身后,潇湘两姐妹则站着抿着嘴唇,互相掐着手。待云师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