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了一会儿，小月想起人家还在等着自己，连忙转过头来开心的笑道：“瑶瑶姐，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该……咦？”

“嗯？怎么了？是不是我脸上还有脏东西没洗干净？”看着小月怔怔望着自己，脸上的笑意逐渐凝固，程梦莹有些诧异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又凑过去对着镜子仔细端详了几眼，却没看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不……不是的！”听到程梦莹发问，小月才突然惊醒，连忙摇了摇头道：“我只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