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颊凹陷,十分消瘦,额头微微泛青,眼睛里布满血丝,不过目光却是极为凌厉。 “整天就知道胡闹。”老人扫了鲍彭一眼,冷冷地训斥道。 “是,二叔教训的是。”鲍彭似乎对这位二叔颇为忌惮,慌忙赔笑。 “跟我来。”鲍长明转身离开。 鲍彭赶紧跟上。 叔侄二人进了书房,鲍彭关上门,又倒了两杯茶,这才坐下。 “怎么样了?”鲍长明淡淡问。 “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