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他带着几个人就走了。 我跟地包天回到了宾馆,我自己泡了杯茶坐在那里直挠头,大足这里的事情变化太快,这些事情让我很是头疼。 两个小时后,蚂蚱就回来了,蚂蚱说那个五金协会的会长似乎是被人给逼死的,那张遗书似乎也是伪造的,不过,那个会长确实有个女儿。 蚂蚱递了一张照片给我,我看着那张照片觉得那个女人挺眼熟,照片里的那个女人约莫三、四十岁,她笑的很灿烂,但是她的脑袋上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