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朝外面走去,他突然停下了脚步,他走到阳台那里捡起了那小半截绳子,“这家伙已经残了,我把他给带回去,回头就度他去地府!” 我看着那半根绳子只有愤恨,我点了点头。 苍蝇哥走了,我坐到沙上琢磨起苍蝇哥刚才说的话,其实我心里有点烦躁,我很想知道我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因为我隐约觉得我身上的秘密也许跟这个死局有关。 也许是布置死局的那个人当初不知道我身上的特性,他现在似乎逐渐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