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凌……!”绿衣女子愣了一下,抓着手里那块儿带着一丝温度的七厘米令牌,心头很不是滋味儿。 或许别人从紫衣男子的笑容中看不出来什么问题,但风玉清与在场的另一名女子却是最了解不过。 自嘲! 讽刺! “玉清,收好……!不要让你爹陷入两难!”枫凌传音提醒了一句,接着绿衣女子强忍着怒火,眼中泪光闪地道:“谢谢!” “我就说嘛,果然是“搞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