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总，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自己也有要反思的地方，商场如战场，随时都会有敌人射来的炮火，难不成每一次都要杨总你亲自出面解决，那还要我干什么？”

“你有这样的想法我就放心了。”

没有在公司里多逗留，杨帆开车离开了。

在车上，他一直在想，是谁到底要这么做，目的何在？

凡事都有动机，就算是对手也不可能无缘无故的针对他们的公司。

如果是敌人，他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