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同隐退之后,韩易安第一次觉得,他心里似乎有事。 “道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韩易安试探性的问。 “哎。”孤城道长,叹了一声:“易安兄,没有,我也不知怎么了,最近一直这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流云观里待的久了。” 孤城道长只能尽可能的搪塞过去,他了解韩易安,他是个很细心的人,刚才他的这番话,以及剧烈变化的心境,已经让韩易安觉察到了一点不对劲,如果继续这么下去,很有可能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