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做梦。 “对,新加坡博彩业的控制权,我今天就是为此事而来。”杨帆回答的很干脆,到了这种地步,已经不需要拐弯抹角,遮遮掩掩的了。 “那我可以明确告诉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洪德仁掷地有声的回应杨帆。 杨帆从椅子上站起来,看向洪德仁,目光中,既是坚定,又是戏谑:“洪二爷,这就由不得你了,也不是洪家说了算了。” 轻描淡写的话,瞬间改变了两兄弟的表情,难道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