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离开了。 冷锋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就那么坐在那里。 雨停了,风停雨歇,什么声音都没有了,不知名的鸟儿,终于可以没命的嘶叫了。 …… 海况好了很多,大海也恢复了平静。 那艘轮船,犹如一叶扁舟,行驶在通往新加坡的海面上。 船舱里,洪德仁躺在简易的床上,背靠着床头,司机站在他面前,一言不发。 熟悉的开门声,打破了船舱里的平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