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有了活路之时，才有的表情。

那为首的汉子也看见了，那确实不是子弹，是铁钉。

“别慌，他是人，不是神……”为首的汉子，再次重复着这样的话，常年在战场上纵横四方，为首的汉子很清楚，一旦恐惧蔓延开来，属下的人，信心没有了，兵败如山倒，一切都结束了。

他只能用这些话，来稳住属下这伙人的军心，只有这样，才不至于还没见到今天所要解决的目标，就被吓得缴械投降。

为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