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知道了。” “好吧。”何有昌没有强求,知彼知己,何有昌目前还做不到,在没有详细的调查资料之前,他对这个年轻人一无所知,只能仅凭着自己的感觉和经验,做出最简单的判断。“你应该知道我来找你所为何事。” 杨帆没有装傻充愣,他看着何有昌说:“自然是为了郭氏祠堂而来。” “对,我想和你谈的正是这事。” “怎么谈?” 何有昌顿了一下:“你开个价,不要插手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