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既然你不说，我就不问了；我平生在书法上原先我只佩服一个人，现在变成了两个，你想知道是谁吗？”

杨帆笑着摇头道：“不知道。”

“现在的这个人自然是你，你是我所佩服的第二个人，而之前那个人，已经很多年没见过面了。”说到这个人，兰北城伤感了很多，右手敲着椅子的扶手，似乎陷入了久远的沉思。

“叔叔，你过奖了，太抬举我了。”

兰北城拦住了杨帆：“不，我说的全都是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