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清河皱了皱眉,自顾自的道:“燕京陈家,貌似,陆兄你们没什么往来吧,这不请自来想干什么,恐怕不是单纯的祝寿那么简单吧。” 陆邵文拄着拐杖,沉默了一会:“我和陈家,没有过节,也没有任何交际,实在费解的很。” 万清河没再说话,静等着陈家的人上门。 过了会,门口走来四个人,为首的五十多岁,剩下三人全都是年轻的男子。 走在最前边,一身西装的男子,正是燕京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