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缠绵之后,我抱着小兰半靠在床头上,很惬意地抽着烟。小兰依偎在我怀里,用手指慢慢地顺着我身上那一道道疤痕比划着,她是在数我身上一共有多少道疤。 江丽媛以前没事也经常数,我很纳闷儿女人怎么都这么无聊。 不过我没说出来,任由她缓缓地数着,由于很多疤痕都重叠了,很乱,经常数着数着又数错了。 这也难怪,我身上这些疤,如果有密集恐惧症的人看见了一定会头皮发麻。江丽媛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