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那次在光头家地下室的情景,那几天她每次抽我的时候,也一直在这么对着我笑。 “叶雨欣,你不要欺人太甚了!”我冷冷地道。 “我这算欺人太甚吗?”叶雨欣又笑眯眯地对我说了一句:“我要是欺人太甚,就不会叫你选了。你也知道,如果我动手的话,你绝对不止捅一刀这么简单。再说了,我说的是谁输了,谁就捅自己一刀,并且也没说捅哪里,难道你就这么没种?” “就是啊,你和她喝,你怕个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