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离婚证都还没领呢,就要结婚了啊。 他抿了抿嘴唇,低下了头,往前走了两步,进入到了自己的车子里。 说要给她一个干干净净的婚礼,可是真到了这种时候,他却又升起浓郁的不舍。 他的整个青春,只有她。 他最美好的年华,从二十岁到三十岁,整整十年,心里只有她。 可是现在,就这么看着她嫁人了? 施锦言垂下了头,发动了车子。 他在街道上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