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年从外面进来,可能是走得太快,有点气喘吁吁的。 “都多大年纪了,还慌里慌张的。”赵玉凤放下书。 “夫人教训的是。”徐大年擦了擦额头的汗,不过他的心思完全不在这个上面。 赵玉凤也看出了他的不对劲,皱眉问道,“出什么事了?” “夫人......”徐大年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说吧,我听着。”赵玉凤往椅子上靠了靠。 以她对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