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忙问。 “不知道。”为首的一个摇了摇头,声音沙哑,脸上尽是疲惫之色。 燕北徒心头一沉,“叠山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五人坐下来一口气灌了一大瓶水,这才缓过劲来。 “我想问问,到底是我们在伏杀对方,还是对方在伏杀我们?”一人硬邦邦地问。 语气极为不善,甚至连燕先生的称呼都省了,完全是质问的口气。 “什么意思?”燕北徒虽然不悦,却也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