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被两道连山符碾在地上,多出骨骼碎裂,伤势极重。 他们姐弟俩原本以为这人会留下来养伤的,没想到居然还是跟上了队伍。 只不过整个人裹满了白色的纱布,看着像个粽子一样,颇为滑稽。 “姐,你说那个江朝和孙老板,究竟是什么人啊?”柳清池往车子的最后面看了一眼。 这辆大巴车很宽敞,坐了二十余人绰绰有余,江朝和老孙头则是独自坐在最后方,不知在聊些什么。 “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