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然摇头，“我父亲也不太清楚，好像并没有什么太特别的事情。”

“每隔多久发作一次？”

“一开始间隔比较长，半年才发作一次，后来间隔越来越短，到了现在，每隔十天就会发作。”

“发作的时间是不是都在半夜十二点以后？”

“对对对，就是在半夜，江爷您说的太对了！”卫然又惊又喜。

他这些年来不知接触过多少医学名家，可从来没遇见过能一口说出父亲发作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