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明显又强烈的对比,怎能让她心里不跟着失衡? 她曾经一度的宽慰自己,不断的告诉自己,她曾在那场爱情里得到过幸福与甜蜜。 就算幸福与甜蜜不在了,她也不能用记恨的眼光看乔晖,那样她现在所承受的痛苦就没有任何价值了。 然而,这样的安慰丝毫没有让她感受到平静。 就连看到乔晖在她面前划伤脸,她也只是那几天感到震动。 那一场短暂的震动过后,她又陷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