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陆微言看着战妃没有一点阻碍地进去了,急中生智道:“我、我认识她,我们是一起的,让我进去吧。” 年轻的士兵皱了皱眉,有点佩服这个女人的厚脸皮。 战妃扭头看了一眼陆微言,“我并不认识她。” 说完,便转身走了。 陆微言气得在原地直跺脚,掏出手机给刘婉宁打电话,“妈,为什么你们能进去,我却不能?” “你跟人家哨岗同志好好说说,我们当时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