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义不安的扭动着身体,身上好似多日没有洗澡,就像非洲大象似的,恨不得在墙上擦一擦这才过瘾。怯生生的看了董柏言一眼,正好接触那令他胆战心惊的眼神。深深埋下头,看着不安的脚尖,心里的恐惧啃咬着自己应经变得很脆弱的神经。 脑袋里嗡嗡的,看着主席台上的人嘴一张一合,至于到底在讲些什么,不清楚。他心里打定主意,只要一散会就带上公章合同,立刻去找那几个南方人,只要羊还在,抓紧时间补牢,还是很有成效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