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不问唐炳森冯琳和冯乐齐是谁，已经表明了她知道他们的存在了，而且没有否认，也让唐炳森更加觉得这事情和她有关了。

但是尽管怀疑，没有证实，他还是感到不安的，所以继续问道：“到底是不是你？”

“不错，是我。”顾宁这次承认了。

“你，你，你······”尽管已经猜到是她了，但是听到她承认的时候，还是气得差点踹不过气来。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唐炳森气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