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浓,前路茫茫,石缝尽头的光亮对阿翎来说,似是永远都到不了,她只觉得双腿一片酸麻,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滴答……滴答……滴答……” 隐隐可听见水声叮叮作响,阿翎脸色一沉,连忙将背上的子鸢放了下来,焦急地检视着子鸢的肩伤—— 视线昏暗,阿翎几乎是贴近了子鸢,才能够看得分明。 那块汗巾虽然已经沁红,紧压伤口处,阿翎轻轻地用指腹摸过,指腹却没有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