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傅湛这个毛手毛脚的习惯,好像同她见面,不摸摸她亲亲她就浑身难受似的。 知晓小姑娘心存不满,傅湛也有些很舒坦。他念着她的伤势,便认真道问:“脖子上的伤好些了吗?” 今日小姑娘穿着一身浅色的衣裳,衣衫是高领子的,堪堪遮住了那日被簪子刺到的地方。虽说他派人送去了最好的膏药,而沈妩身为定国公府的掌上明珠,在用度上是最好的,他不用太过担心,可毕竟是他傅湛的未婚妻子,关心一下也是理所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