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被他蹂/躏过后的嘴唇有些红肿,说:“你也没有别的选择,不是吗。” “是。”太叔天启也笑了。 接下来,男人伸手搂着他的脖子,躺在他身下/任由他挑/逗肆虐。太叔天启听着他一声一声的呻/吟,几乎要发狂了,不断的侵略着他,似乎永远也不知餍足一样。 太叔天启做着梦,睡得不怎么安稳,不过隔壁客房的元宝,睡得可就太好了。 元宝累了一天,肉/身已经很疲惫了,脑袋一沾到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