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松了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脸,自己现在肯定是面红耳赤的样子,脸上热/乎/乎的。 元宝忍不住看了好几眼太叔天启的脸,又看着他的嘴唇发呆,想起刚才浑身上下的酥/麻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元宝为了分散注意力,又把床头柜的相框拿起来了,盯着上面的相片瞧,心说难道这个和“自己”长得很像的男人,是“自己”的兄长?不过他并没有找到有关“兄长”的任何记忆,这具身/体已经没有亲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