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可信的事。” 卢先生已经不咳了,可仍然趴在桌上。 “先生,我会即刻写封密信八百里加急送往京城。余下的事,是天子的事,你我无能为力。” “不,此事不能报与上边知道,不可以。”卢先生立时抬头,赤红着眼说道,“想要舒丫头安好,你不想失去舒丫头的话,你只能将今日之事烂在肚子里,这辈子再不能提起。你要知道,即便手札中所言之‘凤’纯属子虚乌有,但它关系到天下。在天下与你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