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宋怀承送女儿去学校。外面秋风阵阵,一点不似南方风的温柔,吹在脸上有种刺骨干裂的疼。 下车,宋怀承站在顾盼身旁,将她外套上的帽子带好。他抬手看看时间,离第一堂课还有十五分钟。“去上课吧。” 顾盼脚步未动,望着他,比划道,“爸爸,你要注意身体,平时应酬不要喝酒。” “知道知道,你自己也是。别和你妈学,熬夜画画最伤身了,你还年轻,也不要那么辛苦。”宋怀承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