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的联想到这两个字。 在经历过漂浮岛那残酷的血祀之后,她对这些跪拜在地的人都有了一种下意识的抵触。 那些奇怪的祭典,让她感到压抑。 “他们在干什么?”云泰好奇的问。 “嘘。”珞汐正低低的吁声,但云泰那平空响起的声音犹如惊雷一般在安静的时空里乍响。 声音不大,却足以震惊满腔期待的人们。他们跪祈了一天,期待时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所以任何一点异响都